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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死不死的这件事,越初现在已经处于想开了的阶段了,反正躲也躲不掉,他反倒不大在乎了。

但看着他们几个都露出不大自在且颇是隐忍的表情…是油然而生的报复欲的满足,以及歉意。

越初能感觉到,这份情感上的不自洽在自己身上愈发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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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趁着越初不在,应九旁敲侧击着与言语和池怀寄说了些越初的事情,重要的那些都未提及,只大概说了他身上的疼痛,必须服用的药和可能确实命不久矣。除却平日里多照顾些,也是为了让他们不要再去问询这件事。

兄妹二人很认真的应下,表示绝对不会再去冒犯。至于池怀寄,他只是问真的没办法吗。

就如同每一个关心越初且知道内情的人,都曾问过自己的问题。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抛开一切,二十三岁就死掉的话,无论是谁,神明或者凡人,都太过可惜了。

祁宴:“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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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宋衷趁着祁宴和应九去洗碗的当间,坐到了言语身边,那孩子好像还没从越初不久之后会死掉这件事里缓过来,“你看到那个人了吗。”

她指了指祁宴,继续道,“为了自己好,一定要离他远点。如果以后单独遇见他了,拔腿就跑。”

“啊?”言语一脸疑惑,“为啥啊。”

宋衷:“不重要,听我的,跑就是了。”

“啊…好。”言语觉着她不说,自然是有不说的道理,自己也不该去问。更何况他也能感觉到祁宴对自己莫名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