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雪渺一个蹦跶便上了越初的床,朝辞鹤琢磨了下,也爬上了他师父的床。
都也是越初惯的,多大了还动不动就要跟师父睡。
越初便多去拿了床被子扔给他俩,“晚上消停睡觉不许折腾啊。”
“嗯!”应得倒是痛快。
他再看向祁宴,祁宴也不小心跟他对视上了,有一瞬短暂的尴尬。
“你也在这儿睡?”越初问过去。
祁宴摇头,“我回去睡,您有事叫我。”
越初仅此是平日对他严苛些,倒也不是平白无故就想着如何刁难他,这会儿都睡自己这儿,偏单赶他一人走,也还是怕他多想。
说到底,祁宴也还是个没成年的孩子。
“留这儿吧,又不是睡不下你。晚上有什么事,你也好帮衬着。”
祁宴犹豫了下,但还是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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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多,所以他们只能横着睡在床上,导致越初不得不屈着腿,团着身子。雪渺背靠着越初,将尾巴搭在他师父腰上,但面朝着朝辞鹤,半个身子压在他师弟身上。朝辞鹤被迫体会着他师兄那有些沉重的爱。祁宴则是怕越初睡不好,而将幺儿抱倒了自己这边。
宋衷替他们合上了门,吹了灯,又走过去给几个孩子掖好被子。
“可不可以不要把你的手放你师弟屁股上。”
雪渺:“但师弟尾巴小小的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