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闲璋:“有关你对他的所有记忆,都被遮挡住了。强行冲破的话,你的脑子多半要坏掉。”
言语有点紧张,他好怕越初下句话是,管他死活。
越初:“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仅此言语都莫名有一种死里逃生的错觉。
·
言声彻将十四寸小电视摆在了男人分给他的超豪华卧室里。
格格不入。
看看四周,这场景似乎让他觉得熟悉,好像又回到了被人包养的日子里。
“你准备也绑着我吗。”言声彻瘫倒在舒适的大床上,这可比言语那边硬的要死的床惬意了不知道多少。
“不准备。”
这么自由吗。
“我能出去吗。”言声彻指了指窗子外面。
“随你。”
言声彻:“你就不怕我跑路了?”
“如果你不在乎他如何了的话。”
言声彻:“好啦好啦,知道了。不管算什么,先让我歇两天再说。反正你看起来也不是很着急的样子。”
男人姑且算是默许了他,他并不在乎言声彻做什么,他只需要记得履行他答应自己的那些事情就足够了。但他看向陷在床上的言声彻时,还是问道,“如果你知道季何生会死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