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值吗。”越初不明白,一个角色而已。
“不值。”池怀寄轻笑,“但已经不能好好思考了吧,这个角色是他赌上一切换来的,也是他那时唯一能抓住的,于他而言,没了就什么也没了。外人再来说,也只是何不食肉糜罢了。”
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还想参演,那时的季何生无论选那一条路剩下的都是恐慌与不安。只是若要放弃的话,他还会不甘心。
·
公司象征性的发了澄清,但含糊其辞之间仿佛又坐实了这件事,甚至纵容着舆情扩散。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不要脸。”
“做了怎么不承认。”
“恶心。”
……
“为什么不去死。”
·
“我没有。”
·
“那孩子坐了半个来小时,又站这儿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跳了。”
·
不是道歉。
不是以死明志。
只是撑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