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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撤资?”却福差点站起来踹他,“你疯了我疯了?”

越初扯了把椅子坐到他对面,“欸,我开了个公司。”

却福慢悠悠将头转向他,“我听说了,说是卖了个写字楼,祁宴是真给你下血本。你到底是他啥人啊,这都不是投资了,这像是孝顺。”

“你管那些,欸,我那公司一时半会儿估计也就签我一个人,但公司总得回本——”越初嘴角扬起,笑得轻佻,“我投了吧。”

却福那饱经沧桑的眼珠子突然就亮了,但对眼前这个二十三岁的孩子,还是难以完全确信,毕竟越老师嘴里不说真话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能做主?”

“嗯…”越初自然是能做主的,但为了可信一些,“我老板就在这儿,要不你问他?”

“哪个啊…”却福琢磨这组里竟然还有个大人物?

越初扭头去找应闲璋,但发现应闲璋并未在他身边,也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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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空场地上围了一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时伴随着叫好声,吆喝声,叮叮当当的硬币声,仿若置身在哪个巷口的闹市里。本就不大的场地,此时被围堵得水泄不通。

越初带着却福溜溜达达着过来,怀里还抱着自己的小熊暖水杯,按住熊耳朵,biu——吸管出来。

越老师马上就二十四了,还是喜欢用吸管喝水。应九嫌他咬吸管的毛病不好,在家还不让他用。

他捧着水杯拨拉开层层人群,在里面看着了打做一团的雪渺和应闲璋。二人脚边不知道被谁放了个铜碗,一群小姑娘咣咣往里面砸钱。这是准备再就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