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页

记忆虽然没了,可情感却还在,明明应闲璋是那个枉死的,可他却始终觉得亏欠越初,却又找不到症结所在。

烦透了。

应闲璋低头看向怀里的越初,一瞬的焦躁就这样被这孩子的睡颜抚平。

“算了,活着就好。”

·

早上七点半,应闲璋将越初放回床上,再装模做样的化回枕头,仿佛只是度过了一个和谐安宁的夜晚。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顺手给应闲璋扔一边去了,紧接着低头看看自己的戒指——

没变回来。

一整个早上,越初看应闲璋的眼神里都带着莫名怨怼,剩下三人也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就那眼神,恨不得给应闲璋活剐了。你说都恨成这样了,那戒指颜色还淡了。这要不就是戒指坏了,要不就是你师父全天下口是心非第一名。”应九的印象里,越初多数时候都坦率的招人烦,偏得这次不大一样,“这算什么,爱情使人叛逆吗。”

祁宴:“闭嘴吧,大清早怎么这么多话。”

应九甩甩龙尾表达自己的委屈,但确实多一句也没敢再说。

路过的越初没听到他俩的对话,却也知道定是说得自己,他向来也不计较,径直走去桌边准备吃早饭,然后故意撞上桌前的应闲璋。

应闲璋硬是被他撞得趔趄了下,一旁的应九还是没忍住,“你这孩子撞了人能不能道个歉。”

“我以前走这条路又没人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