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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渺:“那…拜托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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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离开时,谭宏还没醒,但听说警察去了,他们几个也就没再多留,吃过晚饭,回去已经晚上九点了。

到家时应九正在包粽子,满屋子的粽叶香气。越初没去理会,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将祁宴按在墙上,手伸进他西服里胡乱抓过。

祁宴僵着身子硬是没敢动,由着他师父这过于暧昧的举动,但旁边应闲璋眼都直了,这也就是祁宴,但凡换个人,可能现在已经没了。

“烟在西服口袋里。”祁宴不自在的往后靠了靠。

“哦。”越初停下,果然从他口袋里摸出三根烟来。

祁宴身上只装三根,是越初一天的量。

越初拿了一支,将剩下两支放回去,但琢磨了下,又取了一支,最后只还回去一根,这才算放过了祁宴。

祁宴:“回屋早点睡。”

“没用的话何必说呢。”越初嘲弄笑着,应闲璋的原因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应闲璋看着消失在楼上的越初,又看看旁边祁宴,手也伸了过去。祁宴啪的一下将他手打了下去,神色不悦。有时候应闲璋觉着他们师徒俩挺像的,尤其是生气了不爱搭理人的模样,也不知道谁跟谁学的。

一旁应九瞧过,“你媳妇儿碰我媳妇儿就算了,你要是敢碰,我让你这辈子都只能是个枕头。”

应闲璋不信,但懒得招惹,“以后烟我装。”

应九:“那敢情好,越老师戒烟第一步就从你开始。你也算成就了一桩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