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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神明的角度来看,应闲璋一眼就能看出,那伤是真的,绝不是妆效。

应九偏过头来看,“哦…你等下。”

他说着从手机里调出两段年代久远的视频,视频里是祁宴和十六岁的越初。

祁宴:“你过来,我们上药。”

越初裹着被子缩在角落,目光憎恶,祁宴才一碰他就被猛得躲开,那状态像一只只剩一口气却仍要殊死反抗的豹子。

应九显然是不耐烦了,龙尾一勾直接将被子全部扯了下去,“买来的有点买来的自觉,等谁伺候你呢。”

镜头外应闲璋看了应九一眼,应九尴尬笑笑,“少这么看我,你媳妇儿全靠我伺候呢。”

他又转回头,视频中的越初因为没有了被子的遮挡,只能慌张赤着身子,满身的伤痕一眼可见,遍身的斑驳,腿上的疤痕从脚腕一路蜿蜒上膝盖,那不同于剧照,直刺得应闲璋双目生疼。

·

“他到底——”

“祁宴是把他从狗笼里带出来的。”

应九直接打断了他,并不理会他动怒,语气仍是慵懒,

应闲璋一把拎过他衣襟,掌间的炙热险些灼伤了应九,

“你再说一遍。”

第8章 狗笼子。

应九其实从未见过暴怒下的应闲璋,曾经的应闲璋作为天道的化身是不能拥有情绪的。

情绪代表背离公平正义。

如今这般模样,应九倒是有了几分趣味,可又想想,若这才是他本来模样,那以前那些日子,他该忍得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