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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是下意识的行为,一个下意识关心,一个下意识逃开。

“应九说你手腕伤着了。”应闲璋声音很轻,尽可能哄着他。

越初不说话。

“我给你看看?”

越初:“不用。”

应闲璋对于越初的抗拒并不在乎,但也没强迫他什么,“你身子和正常人不大一样的,祁宴或是应九应当和你说过。”

的确说过。

应闲璋自顾自说着,“可能是使用年限快到了,得尽快找人给你看了。”

哦。

应闲璋不知怎么就笑了笑,很无奈的笑意,他并不介意小孩儿这副别扭模样,毕竟是自家有错在先,“能…给我床被子吗。”

不想。

但越初还是给从柜子里取了床被子扔给他,他怕应闲璋钻自己被子里。

“你好好睡吧,我不碰你。”然后应闲璋起身下地,被子往地下一扔,“我睡地下。”

越初警惕着看了他一会儿,在应闲璋眼里就像一只应激状态下的猫崽子。最后越初抱着被子直接滚进了床的最里面,能离他多远就有多远。

·

早上六点半。

应九坐在沙发里,腿上躺着的祁宴窝在自己怀里睡的正香。应九的尾巴从他睡衣里面探进去,但被祁宴拍了下去,口中还咕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