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罩,实在是太憋了!

而且压得她鼻梁疼。

见林伶准备走出卧室,林母连忙拦住:

“不需要驱邪吗?”

“驱邪?”林伶没太反应过来,“米盐和鸡屎藤都是驱邪的啊。”

“不是这个意思,”

林母连忙摇头,她有些犹豫地比划,“电影里不都会搞个什么仪式,然后弄什么法器之类的吗?”

仪式?法器?

林伶的脑海中条件性回想起跳大神的。

林伶:“”跳大神是不可能跳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跳的。

看来只能靠敷衍过去蒙混过关的样子。

林伶煞有其事地咳嗽了一声:“驱邪手法属于我的商业机密,现场不能有人。”

她若有所指地将视线从林母扫到林三彪身上。

“这、这样啊。”林母恍然大悟,她一巴掌拍在林三彪的后背上,嗓门极大,“给我出去。”

“好的,好的。”

林三彪这时候已经对林伶的话完全信服,还没等林母动手推他出门。

林母话音刚落,林三彪便恭恭敬敬地走出房门。

等林母也出了卧室,林三彪贴心地将卧室门关上。

“我们就在门外,有什么事就喊我。”林母隔着卧室门,有些不放心地喊道。

“好。”林伶扬声回答道。

她转头看向林四彪。

因为卧室有人说话的缘故,林四彪的眉头无意识地皱起,但是依然没有醒来的倾向。

看来是对外界有一定感知的。

林伶推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