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铁门处,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裤的精神小伙,正满脸怒气的疯狂拍门,一副不把人喊起来,不罢休的架势。

这人谁啊?

林伶有些疑惑地看着对方厚重的齐刘海,半天也没想起是谁。

“下面怎么了?”林翠有些费力地拄着拐杖靠近,“大半夜的来敲门。”

“不清楚,我下去看看,”林伶收回脑袋,将林翠扶出卧室,“奶奶,您继续睡觉,他既然找我,我下去就行。”

林翠有些担心:“那人气势汹汹的,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

“有铁门呢,奶奶。”林伶并不想林翠跟着自己熬夜,她强硬地将林翠扶回房间,“您去休息,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林翠的腿脚本身也不太方便,加上眼神也不好,她没再推辞,只是叮嘱道:“别开铁门,隔着门说话。”

“没问题!”林伶拍了拍胸口。

楼下的叫骂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但是林伶并没有径直下楼,而是先回了房间。

周欧尔已经通过自我努力,将一只手也从绸布里挣脱了出来,他听见脚步声,抬头看向来人,语气委屈:“你奶奶也太凶了,进来一句话不说,先掏家伙,这绸布跟长了眼睛似的,直接往我身上跑,我当时还在做梦呢。”

“哈哈哈,笑死我了。”林伶毫无同情心地在门口大笑,“你现在这模样,特别像不小心被辐射影响发育的蚕宝宝。”

周欧尔:“。"

他咬牙:“我可谢谢您夸我是宝宝。”

周欧尔奋力扭身,企图用挣脱出来的手将身上的绸布揭下,然而绸布的端口处被符篆密密麻麻地贴住,他的手还没靠近,便被一阵金光灼烧开来。

“嘶,”周欧尔深吸一口气,“痛痛痛!”

见周欧尔自己摆脱不出来。

林伶连忙控制住大笑上前帮忙:“我来,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