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杨娣僵直在地上,维持着跌落的姿势问道。
“对,那她呢?”周欧尔指了指杨娣,跟着问道。
“杨娣?”林伶转头,她擦了擦刚因为打哈欠流出来的眼泪,“摘了符,要是趁我睡觉再次失控怎么办?”
“我不会的。”
“那不行。”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周欧尔顿了顿,见杨娣没再继续说话,这才开口,语气有些底气不足:“我房间里有个厉鬼,那也太吓人了。”
“哥,你自己就是个鬼。”林伶有些无语。
“鬼和鬼是不一样的,这可是厉鬼诶,我一看就只是个食物链底层的普通小鬼魂。”周欧尔疯狂摇头,“我不管,实在不行,我和你一个房间。”
“你在做梦?”林伶果断拒绝。
周欧尔可怜兮兮地盯着林伶的眼睛,脸色怂得就差直接控诉林伶了:“鬼命也是命啊,要是我半夜被吃掉了怎么办?”
林伶看看周欧尔那张无害的脸,又看看地上那个即使被定住,依然不停冒出寒气的红衣厉鬼,有些犹豫。
周欧尔看着确实好像很弱的样子
而且对方连人都不是,在一个房间应该问题不大?
她移开视线。
“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林伶飞快地补充道,“你睡旁边的躺椅。”
“好耶。”周欧尔颠颠地跑到林伶身边,殷勤地给林伶开门。
门极其自然地被周欧尔一手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