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点意外。”殷商慢慢地说。

他印象里的小少爷是漂亮的娇气包，不用做任何事就可以牢牢抓住别人的注意力。

他只知道小少爷其实成绩很好很聪明，但从来没有见过他弹奏乐器的模样，也就没有对此有幻想。

只不过宁惟玉每一次都可以让他觉得被惊喜砸中的感觉。

殷商笑了笑：“毕竟哥哥之前也没有和我说过，不是吗？”

“哼，这还用我说吗。”宁惟玉轻佻地拍了拍殷商的胸膛，笑道，“我是纨绔，不是废物。”

“会几手技能，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殷商深深地看着宁惟玉，几乎要压不住眼里的痴迷和占有欲。

越了解，就越想把哥哥藏起来了。

……

宁惟玉被殷商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索性转过头。

他的前桌，曹钜同学萎靡不振地趴在桌子上，小声地背着语文课文。

宁惟玉皱了皱眉。

昨天晚上他远远看到的跑出高二教学楼的人影，似乎有一个和曹钜很像。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被欺负了。

“周儿，你能收集那些渣滓做过的坏事的证据吗？就是录音，录像，还有他们那些人讨论怎么教育别人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