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已经被同化的和不能化形的野兽一样。

“……你有在听我说话么?”

格雷的目光带着有些深沉的炙热。

他没有用以往的嚎叫来作为回答,而是静静地看着楚茉然,想把她的模样刻在自己的脑子里。

雌性,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他没有理由去留住楚茉然。

某一个瞬间他甚至任性地想让楚茉然留下来。

可是楚茉然想要离开的想法没有一刻停止过。

他能看得出来雌性想要回家的急切。

格雷是第一次陷入了道义和感情的挣扎之中……

这一天晚上楚茉然当着格雷的面,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等她背上行李,准备往洞外走的时候,却被格雷咬住了衣角。

楚茉然觉得自己昨天跟格雷的沟通很顺利,哪里想到临走的时候又出了这么一茬子难事。

她以为是格雷不让自己离开,叹了口气为难地盯着格雷瞧。

格雷却是以为楚茉然不想让自己送他去,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默默地低下了大脑袋。

格雷甚至觉得雌性一直以来都对自己很是防备,所以此刻也想着要和自己划开界限、保持距离。

楚茉然隐约感受到了格雷委屈的情绪,深吸一口气把手伸到了他的大脑袋上,轻轻地揉了揉。“我必须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