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历过床笫之事,还是齐诏主动,他们之间的关系便亲近不少,也开始摆在明面上,张扬起来。
慕容笙最喜欢抱着这个人说话,又蹭又摸,亲亲搂搂,花招层出不穷。
可叫人气最不顺的,自然是任他千般挑逗,那人仍旧岿然不动的姿态。
如若不是那日被按在浴池边,生猛的这样那样一回,慕容笙当真要觉得齐诏不行了。
可他堂堂皇子,八尺男儿,怎么……怎么能屈居人下?
他应该做上面那个才是!
晃神的功夫,外头就传了膳,齐诏唤了他几声,见这家伙仍旧神游天外,一张嘴咧的老大,不知道在寻思什么美事,就忍不住摇了摇头,轻轻一叹,只得把人从身上扒拉下来,牵了他入座。
真是个小祖宗,用个午膳还得他来服侍。
“殿下,用膳了——”
慕容笙直到坐定,才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唔?
他瞪圆了眼睛,猛的回头,望向某处。
老天爷耶!
一只五彩斑斓的鸟攀在身后不远处的窗棂上,正歪着脑袋看自己。
居然又来了!
怪不得突然觉得好像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连后脑勺都一个劲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