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刑业倒在椅子上失去了意识,自然他的精神体也没了攻击力。诡异的他身旁手一手拿着方巾,一手拿着针筒的罪魁祸首。

他站在原地,在最初的紧张过后,扬起一抹狰狞的邪笑。

让你欺负猫!让你打时漠!

“这就好了?”江年白不放心的问。

“啊。”阿让呆呆的应了一声,显然脑子还不清醒。

他不敢相信在他看来地狱难度的事会这么顺利,是爷发病警惕性都下降了吗?

不对,平时他控制的时候哪次不是千难万险,身上不带伤是不可能的,怎么到江年白这儿就成了动动手指的简单模式。

他一根毛都没少!

没多久,阿让就追上了小猫,正好看到由猫变成人的场景,那人四处搜寻,气势汹汹的拿了跟棍子往回走。

他起初惊讶过后也明白了过来,是江年白。他奇怪的精神力他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那只猫正好是他。

他立刻出现拦住了江年白,“别去。”

不难想到江年白意图回去打晕白刑业。

阿让脑海中立刻浮现一副鲜血淋漓,少年倒在地上死相极惨的画面,江年白的行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自寻死路。

“砰!”

前院传来不小的动静,江年白心急如焚怎么可能妥协。

阿让立刻明白是白刑业发病了,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他真有可能杀人!必须尽快制止。

思绪过后他不再阻拦,对江年白说,“你先跟我来,我帮你。”

眼前的黑小子长了一张老实可靠的脸,再加上江年白自己也没把握,他扔下棍子,“好。”

他被带到一个存放药品的地方,看着阿让像上战场一样逐个把一支支镇定剂装在枪中。

“等等,这么多量会死的人吧。”江年白拦住他。

阿让摇头,“大概率射不到,多备一点有备无患……你拿那个做什么?”

“□□啊,像电视上一样鼻子上一捂就晕了,不是更方便吗?”江年白虽然不喜欢那人,但更打心眼不喜欢那个又粗又大的针筒,也不愿意看他被扎几个窟窿。

天真,阿让摇了摇头,狂乱状态下的白爷根本无人能近身,更不用说能捂住他的口鼻。

他本也不指望江年白能帮上什么忙,于是没有出声。

这已经算镇定了,阿让的嘴都快能塞下一个灯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