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觉上,江年白觉得时漠的欣喜不知因为这一件事,但具体是什么他又只能看个轮廓说不出所以然。

江年白歪歪头。

想不明白,就放下——江猫猫。

在谎言上,时漠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天才,哪怕他占用身体的时间不长,甚至只有瞬间,他却已经把一切缘由都想好,故意磕伤了脚踝。

正是如此,九孤才会任由他出现见江年白醒来。

只有他能把一切圆回来。

“是不是很疼?”江年白皱了皱眉,一边帮他擦泪一边问,“那你还一直照顾我,快躺下休息。”

“是呀是呀,快回去休息吧,他这边我来就可以了。”夏尧野没好气的走进来,看时漠故作柔弱的样子,顿时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他百分百确定,这家伙一定是装的。

他昨天看的一定不会错!明明昨天受伤的时候跟个没事人一样,抱着一个人还步伐沉稳,怎么现在倒成了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好像多可怜似的。

时漠仿佛没有看到夏尧野进来一样埋在江年白掌心,“不用,这样就好了,我不疼的。”

夏尧野和时漠突然争锋相对,让江年白有些疑惑,“你俩怎么了?”

“他……”夏尧野正要抱怨,但看到时漠淡然的脸色突然住了嘴。以江年白对时漠的信任程度,哪怕他费尽口舌怕是也不会相信的,反倒自己落个不好,他不能这么莽撞。

“没什么。”夏尧野笑了笑,意有所指,“只是觉得自己认错了人,有些人一开始是一个样,之后又一个样罢了。”

很明显的阴阳怪气,但更让江年白注意的是‘认错人’。

他差点也认错了。

“怎么了?在找什么?”注意到江年白四处在床头翻找什么,夏尧野问。

“我的手机呢?我想给九孤打个电话。”江年白暗中观察时漠的表情。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时漠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自然的从床头柜的水果篮里找到手机递给他。

“是找他有什么急事吗?”

“没有,就是想和他说会儿话。”

电话没通,对方的手机已关机。

“国外正是晚上,小白晚点再联系他吧。”时漠柔柔的说。

“嗯。”

看不出什么不对,江年白后知后觉的感到自己有些神经质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像他想的那样吧。

但直觉上,江年白觉得时漠的欣喜不知因为这一件事,但具体是什么他又只能看个轮廓说不出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