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羲音,冯太太眼中全是庆幸,冯先生见罗年不在,眼神放肆地在羲音身上游走,他身后的狐媚子眼中闪过嫉妒的神色,撒娇地拽了拽冯先生的衣摆。

羲音将这些人的表现收入眼中,笑着对冯先生说:“您挡着路了,不如您先出去,否则冯太太可不放心让开路呢。”

冯先生被这一笑迷得找不着北,连连点头,“好,好,我先出去,就在门口啊,等你出来了,我请你吃饭,好好感谢你。”

羲音微笑的表情不变,没有回答。

冯先生兴冲冲向外走去,狐媚子继承了原主的性格,十分人性化地瞪了羲音一眼,扭着腰跟出去。就在冯先生走到台阶前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手舞足蹈地滚下台阶,双腿之间的部位正正好地卡在台阶边缘棱角上。

只一下,他就变了脸色,先是涨红,再是惨白,大张着嘴,但是痛到极致却无法发出声音,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几个家政阿姨大惊失色地喊着“冯先生”跑过去,冯太太也被这一变故惊呆了,只有羲音表情淡然地收回视线,“走吧,去给冯小姐治病。”

冯太太如梦初醒,也不管丈夫,一叠声应着给羲音带路。

羲音将陶罐连同袋子往冯真真床头柜上一放,转头对冯太太道:“您先出去一下,我做治疗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

冯太太现在对羲音的信任度很高,闻言二话不说,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陶罐里的骨灰不止一只狐媚子的,羲音也懒得去区分哪一撮属于冯真真身上那只狐媚子,直接打开陶罐,然后解开自己绑在冯真真手上的头发。

没了头发的压制,狐媚子再次占据冯真真的□□,野兽的直觉让它本能地往远离羲音的方向躲,手脚却被布条绑住不能动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