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又热烈,接近一分钟的吻,还有鹤连祠恢复温度的声音,此刻极其敏感的唐朝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可,一个吻结束了,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唐朝仿佛一块融化的糖人一样伏在鹤连祠胸口,眼睛湿润到要滴水,可鹤连祠不为所动。
他憋闷到想要自己来,又被鹤连祠的手挡住。
他被人掌控,找不到出口,短暂得到满足之后反而更加渴求,整个身体都升温。焦躁感无处可去。
唐朝咬紧牙,在沸腾的情绪里忽然注意到鹤连祠的嘴唇。
很适合接吻,鹤连祠接吻的时候也很热情。
唐朝喉咙干渴,小兽般扑了上去,控制不住力道,咬破了鹤连祠的嘴唇。
嘴里尝到血腥味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担心这个吻会被结束。
但没有。
鹤连祠耐住疼痛,温柔地吻他。
这种状态下的唐朝轻易就沉醉了,情绪起伏得很快,容易生气,容易害怕,也很容易觉得舒服。
一个吻结束,发觉鹤连祠有和他拉开距离的意思,唐朝条件反射地着急起来。
他去贴鹤连祠的脸,耳鬓厮磨。又吻鹤连祠高挺的鼻梁,他的颧骨。鹤连祠的体温,他身上的气息,他的一切,在唐朝的急迫下忽然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
他原本不在意的,他本该看不上的。
此刻都散发出病毒般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