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树槐姓罗,这罗局长也姓罗,这罗局长不会真跟罗树槐有什么关系,是他给请来的吧?

可也不对啊。

以前也没听说过。

不过所长觉得这是工作,他还是很快正了神色,道:“来这里之前我去现场调查过,也找铺子和周围的人问过话,当时铺子一楼的确只有颜欢同学一人,铺子里没有男员工,颜欢同学的爱人出差也不在西州城,所以罗力钧的伤势的确是因为颜欢同学的自卫,然后他受到镇纸的击打之后后退,不小心踩到台阶自己摔下来的。”

罗厂长皱眉。

刘冬秀一听这不对就忙急道:“怎么可能,阿钧胸前明显有一个脚印!还有他要是自己滚下台阶,就那几个台阶,能摔得那么重,摔得头破血流?”

派出所所长冷脸,道:“这是调查结果。当时冯大宝他们七八个人在场,事情发生前后也都没看到任何男人。”

刘冬秀还想说。

罗局长已经直接走到罗力钧的病床前,伸手一把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再扯开了他的病号服,动作一点称不上温柔。

……这就是一个犯罪嫌疑犯,他可不会对个犯罪嫌疑犯温柔。

刘冬秀看得差点跳起来,想上前阻止却又不敢。

那边罗局长看了一眼就直接伸手按了一下那块淤青,罗力钧就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罗局长皱眉,喝道:“安静,不过就是块淤青,未伤及腹脏,至于吗?给我老实点!”

当年在部队上,他们操兵训练,这样的伤也是常事,谁敢挺在床上不去操练?

罗厂长和刘冬秀的面色都变了。

刘冬秀要上前,却是被罗厂长一把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