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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病气过给你。”沈寂声音还哑着,低了低头。

段渊却不依着她,轻笑反问,“我还怕这个?”

到底还是呢喃着寻到她薄唇的轮廓,纠缠着压了上去。

像是交换呼吸又像是噬咬,仿佛要将这么长久以来所有的情绪都宣泄传达过去,压抑的思念清白的透露在喘息里,分毫都不让人躲。

周围的侍从皆背过身去,面红耳赤。

就在这京城最庄严最肃穆的金銮殿前,他们的怀王殿下俯身,吻住了这个被流放的女子。

像是在向全天下宣告,他是这名罪无可恕的犯臣,最虔诚的信徒。

李太医紧急被传唤到宫中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待瞧见段渊那只手更是脸色煞白,也不敢多问,连忙上前为他瞧看。

“我的祖宗爷……”李太医脸上也不知是责怪还是庆幸,“只要殿下再用力些,这双手下辈子是甭想弯大弓了。”

“这么说,算我幸运。”段渊纵唇色淡白,唇角亦弯了些。

李太医皱眉瞧了他一眼,气得直摇头,也实在是拿他没办法,继续为他包扎了。

“殿下这手需静养百日,万不可再用力动骨,老臣会每日上殿下府中为殿下换药的。”

段渊略一颔首,“多谢。”

“陛下那边老臣会去回禀的,殿下有伤在身,就回府中歇息吧。”

“有劳您了。”

沈寂扶着段渊刚要出门,李太医却在他二人背后略有迟疑。

犹豫了半晌到底还是开了口:“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