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一世所受的伤,竟是因为护她?
“殿下!”谢泽见他受伤,眼睛都红了几分,下手更加利落狠绝。
意识游离间,沈寂心中思绪纷杂,身体不受控制一般,一把攥住他的袖口。
段渊回过神,看清她的动作,眸色深了些,半晌之后低声问:“害怕了?”
场面中胜负已分,他侧了些头,语气很平淡。
“不会有事。”
沈寂垂目望下去,看见她想拾起的那把短刀在他手中。
那短刀在他手中翻转了下,在那刃尖沈寂瞧见了奇特的花样,她心中微震,下意识开口:“这是齐循府上的。”
段渊顿了下,回过头:“你怎么知道?”
沈寂回神,默了片刻接道:“从前沈家同齐府有生意往来,偶然得见。”
话虽说得轻松,沈寂袍袖下的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些。
她知晓齐循并非是因为沈家的生意往来,而是因为齐循表面上是朝中重臣,实则却是段睿座下的忠心走狗。
这短刀,乃是他府上内卫死士方能持佩的利器。
场中有一男子被俘,谢泽正在审。
段渊走上前,鞋尖勾起他的下巴,见他已经毒发,眉目带着寒意。
“死士,审也没用。”
那刀在他手中转了转,他垂目道:“若确定这是齐府上的东西,接下来的事情便好解决了。”
沈寂本欲寻找场上有关曹府的伪造证据,却四处都没寻见,心中有些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