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被他知晓哥儿的身份。”

“这边瞒得,过往那些人和事却瞒不得,他总有一日要知道的。”沈寂道。

“那可如何是好?”

“他若真的想查沈家,定会去京中管商户的积善司,你若瞧见他手下的人,便想办法将这封信给他。”沈寂从袖中抽出薄薄一封信递给长风。

见她这般神色,长风亦没有多问,忙点了头:“是。”

沈寂在外院处理了一二事务,一直到夜晚才归至青竹院。

才走到门口,忽觉一阵眩晕,熟悉的感受攀到耻骨,沈寂一把抓上门框,险些未站稳。

这药果然还未解全。

拒绝了他人的帮忙,沈寂欲一个人走回内室,可一打开门,却瞧见那人背着身子坐着,手中书卷慢条斯理地翻着,听见响动时侧了侧脸看过来。

此刻也顾不上礼数了,沈寂扯了衣带跌进榻里,眉头微皱。

段渊轻笑:“你倒不见外。”

“……”这药发作时的烈性容不得她见外。

从那日到如今,也有过许多次了,沈寂也明白如何让自己早些舒坦些,现下看起来安静得很。

段渊却饶有兴致地看她挣开的衣襟,唇边弧度染上些玩味:“沈经历上午还说不想努力来着。”

沈寂憋了一口气,艰难道: “……现在想努力了。”

“真的?”段渊欺近她些,“生男孩生女孩?”

“……”沈寂闭了闭眼,“殿下说的算。”

“那你求求本王。”

好汉不吃眼前亏。

沈寂深吸气,语气缓了些:“求殿下。”

段渊的手探进她衣襟,渐渐掌控她的呼吸,恶劣道:“再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