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深是没有的,听见动静跑进来发现他掉在地上的顾鸣鹤他们将他重新架回了床上,开口第一句就是——

“老云你不行啊,一睡这么久,我们都琢磨着你这是变睡美人了,想着是不是让屠夫或者是鸽子给你一个吻把你唤醒。”

云谏脸当时就绿了,屠夫和鸽子的脸黑了。

顾鸣鹤一见自己把三个人都得罪了,立刻开溜。

于是,毒蛇他们见此也跟着溜了,于是,等阿纳托利到时,云谏身边只剩屠夫一个人了。

至于鸽子,这家伙在客厅的桌子上敲键盘,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换成以往,阿纳托利少不得要凑过去看看,哪怕鸽子不给他看也会惹人嫌一把,今儿是真没心情,想见云谏的兴奋情绪占据了一切。

所以,直奔云谏卧室的他在看见靠在床上手里捧着杯水喝的云谏时,立刻眼圈一红鼻子一酸扑了过去哽咽着道,“云,你终于醒了。”

云谏,“···”

云谏浑身一抖,恨不得一拳把他打飞出去。

这眼泪汪汪的娘炮样子,可真让他觉得辣眼睛。

老天啊,如果他有罪请让法律来严惩他,为什么要搞个阿纳托利这么恶心的人来恶心他和荼毒他的眼睛。

也是造孽。

心里腹诽个不停,面上还得维持人设的云谏露出个虚弱的笑容,道,“这段时间让你操心了,事实证明我没看错你,你真的是我的好兄弟。”

“必须的。”

吸吸鼻子,阿纳托利红着眼圈上下打量着他,嘴里也连珠炮似的道,“云,你好了吗?我看你脸色变红了好多,你是不是可以下床了?你不知道你这段时间昏睡不醒的样子有多吓人,我天天都盼着你快点醒···”

“你为什么会盼着我醒来?”

不想听他长篇大论的云谏打断他的话,微笑道,“因为鸽子他们都不理你?”

阿纳托利,“···”

开口就这么犀利什么的,“我就是单纯的担心你,也是真心拿你当兄弟。”

阿古齐呵了声,嘲讽道,“你确实拿他当兄弟,因为不管是鱼还是云,你都搞不过的情况下可不就得走感情的路子么。”

“你闭嘴,怎么哪哪都有。”

阿纳托利在心里怼了系统一句后,跟云谏道,“鸽子他们防我跟防贼似的,死活不让我靠近鱼,说是怕我伤害鱼,可天地良心,我哪有伤害鱼的能力。”

说到这里,他颇有些委屈道,“再说了,我也从来就没有过想伤害鱼的想法。”

主要搞不过,主要睡梦期间梦见鱼割了他的脑袋当球踢太可怕,他是真怕自己梦想成真,这样一来未免也太过恐怖了。

所以,伤害鱼的想法是万万不敢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