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嫉妒我比较聪明，想以下犯上偷袭我？”

“……”

乔江没跟上他的脑回路：“啊？什么？”

谢以年声音带着调笑：“你眼珠子都快粘我身上了。”

乔江脸颊一热，哼了声，转移话题：“扯什么其他的，这道题你会不会？”

“都说了你谢哥无所不能。”这个题虽然难，但是还难不倒他：“把笔和草稿纸给我。”

乔江眼睛一亮，双手奉上。

谢以年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过来。”

乔江立马蹭过去，整个人几乎要蹭到谢以年身上去。

“好看了啊，我可只讲一遍。”

谢以年的音色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低沉认真，恍若一阵清风自心间拂过，乔江听着听着就有点儿思想跑题。

“乔娇娇！”

谢以年讲到一半，发现乔江突然没了回应，一转头就看到他双目有些失神，正盯着虚空中一个点。

听他讲题思想竟然还敢跑路！谢以年曲起手指在乔江头顶敲了一下：“回神！”

乔江皱起小脸捂住脑袋，瞪向谢以年：“你打我干嘛？！”

谢以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作为一个“老师”，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学生”听讲不认真。

尤其还是在这种单独辅导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