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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把几人都震惊的回不过神来,猜测是一回事,可真的确定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以他们对自家儿子(小弟)的了解,这人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人。

别的男孩十几岁正是情窦初开、想姑娘的时候。

可他倒好,想当初多少姑娘给他送这送那,他眼皮都没抬一下,搞得邹苏华忧心忡忡,生怕有生之年都见不到儿子找对象了。

想到此,她就心花怒放了起来,能处对象就好,管他姑娘是哪里的,村里头的姑娘也行,相信她一定有吸引人的地方,儿子才会看上。

“姑娘是哪里的?”邹苏华双眼闪着八卦的光芒。

“宁市的。”

“是个知青姑娘,那挺好,那挺好。”邹苏华发自内心的说了句。

原本村里的姑娘她都接受了,知青就更没问题了,都是城里的,想来没什么代沟。

只有宴仲民表情有些凝重,看了眼他儿子坚定不移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北方苏修越来越过分了。

想到边境传回的消息,来自北边装甲集群的压力越发明显了。

饭后,宴怀被喊到了书房。

“赵教授找过我了。”宴仲民弹了弹手中的烟灰。

宴怀眉头紧皱,脑海里浮现那个花白头发的老者,他找到他的时候,老者已经倒在血泊中。

想到此,宴怀紧了紧拳头。

宴仲民见此,心口也沉甸甸的,自己媳妇不知道儿子为何下乡,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