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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起自己买来的小锅,水开后煮了袋方便面。忙活这么长时间,腹中早已饥肠辘辘。平日里吃腻的垃圾食品成了无上美味,闻着就让人口舌生津。

呼噜呼噜填饱肚子,转头望一眼躺在担架上的男人。这家伙依旧没任何动静,不会是高烧留下后遗症了吧?

洗了锅再次给他检查,结论依旧是一切正常。张瑾叹口气,给他喂了几口水。

“吞咽也正常,烧也退了。按说该醒了啊?”她动手将快要燃尽的篝火移个位置,准备在那烧暖的地方给自己铺个地铺休息。

“怎么就没动静呢?醒了好歹也给我解解惑,不然这一头雾水,我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嘴里嘟囔几句,奈何男人就是没动静,她也依旧没原身记忆。摇摇头给自己铺好干草,躺下休息。

不知不觉睡着,夜半在狼嚎声醒来,她捂着脑袋哀嚎半晌,原身记忆如洪水般一股脑涌来,疼的她连害怕都暂时没顾上。

十多分钟后,终于接收完毕。弄清楚了事情始末。

原身与她同名,娘家家境殷实。父亲曾中举人,后因不适应官场被人诬陷罢官回乡。在世时开馆教学,她的夫婿就是父亲的得意弟子——许从文。

夫妻结发四年生育一女,去年秋丈夫中举,没过多久上京应试,欲参加今年的春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