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最大,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好,那洗好在家等我。”

段庭川贴的太近了,说话的时,唇瓣若有若无的亲到她的耳廓,原本还有些迷糊的苏迎夏瞬间来了精神,那些气息像狗尾巴草般钻进耳中,痒到心里。

早上起来的男人很危险。

那些属于段奶狗的雄性荷尔蒙如天罗地网,霸道的将她围困住。

她怎么会忘了段庭川在床上有多野,活脱脱一个男流氓。

但今天是他生日,她都愿意满足。

“好呀。”

段庭川出门后,她也一个鲤鱼打滚起了床。

时间很紧,要做蛋糕,要布置房间,还预约了中午的美容,还要处理江川每日送来的礼物。

中途电话响起,满手的奶油实在不方便找手机,于是用耳机替代。

“苏迎夏,你和他断干净没有?”

是爸爸。

她放下手里的模具,皱眉思考该如何跟父亲说。

“爸爸,我们不会……”

“闭嘴,江川都告到我这儿来了,两人还同居了是吧,你真是够可以的……给你最后三天时间,你知道他妈妈是个残疾吧,苏迎夏。”

还不等她说话,苏父就挂断了。

苏迎夏感觉体内的血液像是在逆流,她没想到爸爸竟然能做的这么绝。

若是没有段庭川,她也就选择了这条路。

没有人比他更好。

想到哥哥身边的女秘书,于是耐着心把蛋糕完成,拨通了秘书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