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擦干身上的水珠,搓了搓湿漉漉的头发。这个时候他有些想念现代的各种冷饮,寂静的夜晚,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水,能舒服不少。头发还没干,他没急着上床,但今天看书的性质不高。

最后,楚御半仰躺在了椅子上,静静的等待着头发变干。

第二天,沈骄把从京市带回来的土特产分了分,大人脸上虽然高兴,但还是数落了他几句,只有小孩一个个拿着糖,笑嘻嘻的。

这些天队里在收稻子,很忙。沈骄也去帮忙,连续收了四五天,地里的稻子终于收完了。因为是人力脱谷,有时会洒出一些掉在地里,有时收的急了也会掉下一些稻穗。谷子的外壳上有很多细毛,弄到皮肤上很痒,沈骄怕痒,全身都包的很严实。

这段时间,村里的小孩也要来帮忙,把漏在地里的稻穗,一枝枝捡起来,捡的最多的那个小孩可以得到一块糖,因此,小孩们都很积极。今年沈小东、沈小西也有五岁了,也进了田里捡稻穗,两兄弟第一次捡稻穗,开心的不行,在地里撒了欢儿的跑。最后手被稻叶划破了几道小口子,全身也痒的厉害,哇哇哇的哭个不停,大人心疼的同时又被哭的脑壳疼,最后沈骄带着两个小孩回了家。

一手牵着一个鼻涕包,虽然心疼,但沈骄还是忍不住训斥道,“让你们跟着小北、小南哥哥你们不听,到处乱跑,捡不到,还抢哥哥的,你们抢的过吗?手也划了口子了吧?就该让你们涨涨记性。”

两人的手掌还在流血,口子不深,但挺长的,看起来有些吓人。

“小骄,等一下。”

听到后面有人喊,沈骄停了一会儿,见来人,沈骄有些惊讶,“莲花姐,有什么事吗?”他记得小时候沈莲花对他挺好的,帮他割过猪草,但是后来长大了,男女有别,两人渐渐没了什么交集。

两兄弟还在抽抽噎噎的哭,沈骄其中一只手也越来越粘,小孩流血有些多,他有些着急。

“莲花姐,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小西,小东的手破了个口子,我回去给他们擦点药。”

沈莲花见对方很着急,连忙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去年高考的题,难不难。”沈莲花一直都知道,对于她这样的人,想要出人头地,只有读书一条路。

“莲花姐,我觉得题目难度还可以,我大概记得去年考了什么,你要是需要的话,我今晚给你整理一下,明天就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