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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山皆安 酒未眠 901 字 14天前

沈明安从未求过他,但即便如此,陆辞珩也没有放过他。

他进去时,沈明安的额上覆了薄薄的一层汗珠,无意识地惊叫出声。

陆辞珩浅浅笑着在沈明安耳边说:“太傅多叫两声,叫得响点,让整个国子监的人都知道你沈明安在和我做什么。”

沈明安疼得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陆辞珩把他整个翻过来,叫他面对着自己,吻去他眼侧溢出来的生理性泪水,轻柔地问他:“爽不爽?”

“……疼。”沈明安像是一条搁在浅滩濒死的鱼,过了好半晌才应了他这一个字。

“你也知道疼啊?!”陆辞珩突然暴怒,他抓起沈明安无力下垂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背,“你摸摸看,这些伤疤都是在西北留下来的,全是因为你,为什么你没有丝毫不安!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死在军中,这样你就再也不用见到我了!”

陆辞珩动作发狠,又道:“为什么在你们心里我都不如陆清识,他到底哪点比得上我?”

沈明安疼到说不出话,他胸前全是被紧绷的琴弦压出的红印子,一条一条错乱又明晰。陆辞珩将他翻过来后,他就失去了着力点,摇摇晃晃地坐在了琴弦上。

他折腾了沈明安一整夜,到后来,沈明安身下的琴弦都一根根地绷断了。

陆辞珩两日两夜没睡,再加上宿醉,一直睡到了第二日黄昏,他醒时,沈明安还昏睡着。

陆辞珩那日酒喝得太多,记得也不是很清晰,只隐约记得沈明安仍是十分恶心他,以至于只要陆辞珩一亲他,他便会生理性地干呕。

陆辞珩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无数次。

但总是有进展的,至少这两年来,陆辞珩再亲他,他不会反射性地干呕了。

虽则沈明安仍是十分厌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