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膝头还有肩侧都破了,马上的人却仍然没有半点犹疑。

“我乃宁州卢菀!”

白马踏入平原上的民营,她高举手中的麒麟玉:“请古太守前来相见!”

她声音清朗,也不下马,在此处跟随值守的武士立刻将她围住;

值守的民夫见了那玉,片刻也不敢耽误,立马前去通报;

片刻后,营地中便走出了披头散发的古大人。

古浚显然是已经睡下了,走到近前时一边手上还在提鞋,眯着眼睛接着火把光亮仔细瞧:

“还真是卢菀?今天不夜街开市,你怎么有空出来?这怎么搞的?需要我做什么?”

他思路飞快,嘴上不停,一见这情形就知道必定是出事了;

他看卢菀连马都不下,就知道是出了了不得的紧急大事!

这种时候,问情况也只是耽误时间,他要做的只是配合:

“需要我怎么做?”

“两件事。”

卢菀接过他递来的水袋,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大口灌下,又随手将水袋别在了马匹旁边:

“需要民夫的衣裳,一匹健马,还有大荆到东肃佛瑞的官方地图——一定要你手里的图,我才敢放心用。”

古浚越听脸色越严肃,却什么都没问,速速派人去准备。

卢菀:“第二件事,花修明遇刺,眼下不知生死。这消息不知真假,但是……”

她说到这里,缓了口气:

“他在军中地位非常。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涉及边防大事,最好还是通知朝廷做足准备。”

古浚抬手制止,果决道:

“其中利害我明白,你不用再说;我这边的武士是我家里带出来的私兵,你也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