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也见过。”

卢菀还琢磨着怎么将陆勉青从他叔叔手里带出来让钱老看一眼,不料竟然见过,简直是意外之喜,又问道:

“还有最后一个,只怕有点难,恐怕得我复述他长相给您听。”

钱老:“你弄六个男子的画像做什么?”

卢菀:“您只说给不给画。”

“这自然,便是要今上的画像也给你画的。”钱老:“到底是谁?值得这样三缄其口?”

卢菀给他铺开纸,垂头笑道:“也不是,只不过他在前线,总不好叫回来只为了画像的。”

“……”钱老:“你说的不会是苍奴吧。”

花修明小名就叫苍奴,这还是卢菀从遗孤院子的微伯那里知道的。

钱老:“当年他义父逼着他读书的时候,苍奴那手字还是老夫亲手教的呐。”

卢菀:“……”

既然这样,那就万事俱备了!

她拍拍手让三个男人坐下:“尤敏,拿脂粉来。”

六爷屁|股刚一着地,听着“脂粉”二字,立刻又弹起来,连连摇手道:

“使不得使不得,我不是说男人不能用脂粉,只是我实在……那还是娘气了些,六叔不……”

卢菀:“你放心。”

就连邵元也忍不住站起来说道:“菀主,涂脂抹粉到底和我家布庄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