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几人都很努力地憋着笑,就连陆生金带来的小厮都把死死压着嘴角,就差上手帮忙嘟着嘴别笑出来了!

庸思宁用不着给他面子,把平日那套矜持功夫扔了个干净,拍手大笑道:

“好好,我义父也常说,丑人多作怪,这样矫情丑鬼就都该抓到前线去,打仗的时候先将这些辣眼东西绑成一排,让敌人看了先吐一波,必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花大将军是个妙人,”卢菀心说这肌肉壮汉吐起槽来还挺有趣的,好似不经意地问道:“花大将军也说过辣眼这词?”

庸思宁:“可不是?真太贴切了!我都想不出还有什么词能更精确地描绘此人的恶心程度!”

卢菀“唔”了一声。

陆生金将小兔子奶糕打碎,带着一手黏腻站起身,因为气得站不稳还踉跄了一下撞上了门框,头发就哗啦一下散了,用手一扶,那黏糊糊的奶糕就都糊在了头发上。

“哈哈哈哈!”庸思宁毫不留情地嘲笑道:“那小兔子里有鱼胶!你可有得洗了!”

陆生金气得本能就想砸东西,卢菀在身前他又不敢,这回可真气得快哭了!

他身边一个小厮低着头忍笑,被他发现了,拎起来就是两个耳光!

小厮痛呼起来,捂着脸跪在地上,其他小厮见状都纷纷想起这位陆大管家的嗜好——若是他受了主家批判,就喜欢拿手底下年纪小的小厮踢打出气,最过分的时候还生生打死过一个十岁的家生子。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是陆二爷的亲信,打死个把人,就算是孩子父母也不敢找他麻烦。

陆生金气顺了些,昂着脸对卢菀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