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菀:“还有呢?”

王二癞绞尽脑汁,仿佛少说一个字就要丢命似的:“还说,还说……只要办得好,一共四队,以后要让我自己做一队的队首……我一共没来几天,别的也不知道!别撞!求你!求求你!我知道的都说了!”

“很好,”卢菀手一松,王二癞便如当日一样,破布般委顿在地,半点反抗的余地也无:“记住了,一会儿你对我说的这番话,我要你一字不落地重复,若是胆敢错上一星半点,我教你生不如死。”

她说这话时,脚尖在王二癞的断骨上反复碾压,使得他在剧痛中仍然不住点头。

一回身,发现众贼已经躺了一地,唯一剩下一个,爬起来疯狂地逃命,好像花修明是万恶地狱中索命的恶鬼。

只见这俊美的恶鬼脚下动,唰然抽出长鞭,片刻后,那人连声也没出一点,就这么被无声地击倒在地。

他一回身,目光在卢菀踩着王二癞的脚尖上一扫,带着点自己也没察觉到的不悦问道:“还跟他啰嗦什么?”

“花花,帮忙捆一下。”

卢菀撤回脚,要去贼人身上扒一双鞋穿,却被花修明拦下,带着她到了最近的一处角门,让她在那小房檐下站着,脱下自己脚上这双干燥地放在她脚边。

“这双是新的。”他就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理会她,自去扒了王二癞的鞋穿上,又用贼人的衣服堵住他口,缚住他手脚——

那捆法十分眼熟,卢菀穿上鞋子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

像那种吊炉烧鸡,拎着后背绳子就能把整只鸡蜷起来带着。

果然,花修明一抬手,将烧鸡“王二癞”拎了起来:“你在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