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他不会卖,但是留着也没人租得起,平时他自己又不住——权当是雇你给宅子添添人气了,再者说,你带人住进来,肯定要收拾园子的,这也省了一大笔……”

“好好,”卢菀一个被“反诈骗”从小洗脑到大的现代人,当被馅饼砸到脑袋上的时候,首先会怀疑这是个陷阱,但是小花说的又实在很有道理:“回去我仔细琢磨琢磨,你……”

“那行,我走了。”花修明一摆手,刚要离开,又突然转了回来,摸摸脸,目光复杂:“嗳,你跟什么什么青那么多话,该不会是因为他有那劳什子少年感吧?”

卢菀简直莫名其妙:“怎么说到这了?他没成年吧?”

“十三四也不小了,”花修明一吭气:“小小年纪,就出来勾引姑娘,回头我找陆家的老不死……”

他嘴里絮絮叨叨,后面纯属自言自语,卢菀也没听清,只觉得一个晃神,人就不见了——

“这就是轻功?”跆拳道黑带卢菀,纵横拳击台二十年,从来都是在地面活动,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凭空飞人的功夫。

一时心里竟有些羡慕。

“不然等以后见到花大将军,跟他商量商量,捐点粮草,让他把小花派给我做私教?”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想这种事的好时机,卢菀快速往正门方向走,进入会客主院的时候,连她这个没有武功的都听见外面的喧闹声了——

好像是军巡铺正在商量着砸门,但是砸门可能又要赔户主损失,也不知这大荆朝的消防队被坑过多少次了,对“来救火反而被讹”这种事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

外面吵吵闹闹,竟然还夹杂着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

“砸就是了,有什么费用,我崔某人一力担了!”

景福楼的崔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