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激动了,这可是醉石花,从来没绽放过的醉石花啊。”
阮秋寻小心翼翼的摸向醉石花,生怕大力一点碰坏了它。
“它可真好看,绽茶,你好厉害啊。”
多少人不死心试过让醉石花种开花都没做到,她却随随便便就做到了。
“不能吃不能用,一个摆设罢了。”
厄琉斯拨开想往自己手腕缠的柔软枝丫,脚尖一点跃到树杈曲腿而坐,单手支着额头美眸半阖。
不羁洒脱的动作换成她来做,不羁没了,塌陷的腰肢,歪头的侧颈线条优美动人,只想让人一亲芳泽。
几人听了她不以为意的话微微沉默。
好像,也许,大概真没什么用啊,就,只是好看。
这么想着她们也冷静了下来,但还是掏出终端对着醉石花咔咔咔拍了好几张照片。
嗯,还录了小视频。
不管怎么说,也是从未绽放过的醉石花,稀罕着呢。
录视频的时候还懊恼,绽茶唱歌的时候为什么没想起来这茬,那么妖那么迷人,要是录下来多好,没事还可以翻出来欣赏欣赏。
诶,好可惜喔。
见厄琉斯闭上眼准备休息的模样,几人也不在说话,或是靠着树或是相互依靠,或蜷缩在地上,也都打着呵欠入睡。
明天还得去下个任务点呢,得抓紧时间休息。
主控室。
乔期爵原是后仰着半躺在椅子里,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架在桌上,手臂无聊的敲打着金属扶手,百无聊赖的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