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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肃着脸,满目严酷,却无人知终于抓到她的那刻,高高提起心脏才缓缓落地,连掌心都出了一层冷汗。

“这就不劳将军了,我的病人我自会负责。”

另一只手不甘示弱的抓住厄琉斯手腕,面色清冷,眼底挂着不明显的沉郁。

两人沉默对视,似乎都从对方眼底看出了什么,但他们动作默契,并未继续争执,而是一左一右拉着人远离崖边。

“将军可以放手了。”

回到飞行器附近,宴归淡声提醒。

傅不遇掌心是女人滑腻如绸的肌肤,像是带着强烈的吸附性,他想起上次她对自己索要的‘报酬’,那是不是代表她对他是有好感的?

这样一想,顿时觉得宴归放在女人腕间的那只手碍眼了起来。

不仅没放,反而下滑握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扯,沉声:“绽小姐是我的歌者,要放手也该宴博士放手才对。”

“你的歌者?将军的精神层难道更混乱了吗?”宴归嘴皮子一掀,端的优雅矜贵,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

“绽茶只是心地善良,暂时为将军梳理,将军可不要太理所当然了。”

“这是我跟绽小姐的事,宴博士似乎管的太宽了。”

“绽茶是我的病人,我自然有权利过问她的事,任何。”

傅不遇的精神指数到底没完全恢复到安全线,这让他暴躁易怒,耐性也不高,眼底闪过暴虐的猩红之色。

他压下火气,冷冷讥嘲,暗含警告:“也只是病人罢了,手伸的太长可是会被剁掉的。”

“是吗?我倒不介意将军试一试。”宴归推了推镜框,皮笑肉不笑,这个禁欲斯文且冷淡的清隽男人气势竟完全不弱于在战场厮杀的傅不遇。

作为当事人的厄琉斯真想捧脸感叹一句,啊,这熟悉的画面,我这该死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