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凶狠。
迷糊间她似乎听到了悦耳的凤鸣。
开了荤的男人总是喂不饱,历来如此,好在她也舒泛的很。
事后二人并未过多交谈,宴归冷静的穿上衬衣扣上扣子,只是在看到脖颈的红痕时,透过镜子瞥了眼女人餍足慵懒的倒影,神色不变的垂眸调整衣领,遮住了痕迹。
“我走了。”一贯清冽的嗓音微哑。
女人娇媚婉转更为软绵的懒洋洋应了声“嗯。”
等了等见她用过就丢的样子,宴归凉凉扯唇,不发一言大步离开。
一直到房门闭合,厄琉斯才翻了个身,自言自语:“医生的味道不错。”
虽然开始技术不怎么样,后来倒是无师自通的玩起了花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傅不遇的精神值渐渐降低,人已不像从前阵日发狂,不必在每日梳理,隔三天梳理一次便可,厄琉斯也就不用天天往顶层隔离室跑。
掐着时间,把体内的外来精神力驱除,脸上的伤痕自然而然修复,光滑如初。
每日浸泡修复液让她的肌肤如剥了壳的蛋清,白的反光,连黛色血管都给人种妖冶感。
所谓的精神受创,精神层指数为-5,现今也在厄琉斯的控制下降低至-2。
只待在过段时间彻底为傅不遇疏离好精神层,她就可以把自己的精神层指数调整至达标,然后离开这里。
虽然有两个美人作陪,但厄琉斯还是待腻了。
总看一处风景,总看相同的人,总会厌倦的,何况她这般喜新厌旧的人。
外面的花花草草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