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玩笑并不好笑,绽小姐。”
宴归面无表情,疏离冷淡,不为所动。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这只是玩笑话呢,也许我很认真也不说定呢。”厄琉斯语调慢吞吞,声线懒洋洋。
她本就是娇娆软媚的声音,刻意放慢放低,便给人种缠绵悱恻的感觉。
说着还颇为放肆的去碰触他的侧脸,指尖下滑自男人喉结“毕竟医生你这张小脸蛋真真讨人喜欢。”
“绽小姐似乎太过自来熟了。”
宴归一把攥住那只不老实的手,软绵,柔弱无骨,无意味讥讽。
“疼~”
女人娇气的声音让他松了手,那白皙肌肤上的红印子让人升起一股强烈的破坏欲。
他明明没用力。
真是脆弱的好皮子,若是能剥下来按下心里的蠢蠢欲动,宴归推了下镜框,薄唇掀起嘲弄弧度。
“绽小姐放心,以你双s的身体数值坏不了。”
话语莫名的带着恶劣,后三个字咬重了些,与他清冷外表完全不符。
“医生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巴不得玩坏人家?”
厄琉斯身体前倾,手按在他的腿上支撑自己,满意男人腿部肌肉绷紧的可爱反应和手感,几缕墨发垂落扫在宴归脸上,带着微凉的酥麻感。
她的唇离他很近,呼吸间身体的馥郁被吸入他的鼻端,这让宴归镜片下的灿金眸子翻滚着什么。
宴归的手抵住厄琉斯的肩,控制着不让她继续向前,以免贴上他。
修长的指尖隔着一层布料,似乎隐约还能感受到滑腻的肌肤触感,而她身上仅余的衣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