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到腰间的白色发丝束在后脑,一双金灿灿的眸子被金丝镜遮挡,面庞如玉,清隽秀姿,挺鼻下是樱花般的淡色薄唇,线条优美的下颌,衬衣扣子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方。
此刻男人正侧对着她,翻看腕表上的数据资料。
他头也不抬的对她道:“脱衣服。”
清冽冷淡的声线平板,好似那一见面就让人脱衣服的话不是他说出来的一般。
哇哦,一上来就这么刺激的吗?
厄琉斯眨眨眼,鸦青色长睫轻颤,墨色眼珠绽放稠丽色彩,她的手放在长裙领口,用力一撕。
“撕拉”
黑裙应声而碎。
便在无遮掩暴露在空气之下,修长脆弱的天鹅颈,线条美好的削肩锁骨,饱满到刚刚好的隆起丰盈,芊芊楚腰细软无骨不盈一握,蜜桃般可口的翘臀,笔直纤长的美腿,玲珑玉足。
肤如凝脂,白皙滑腻,凹凸有致。
墨色长发凌乱的半披在身上,刚刚好遮住重点部位,薄纱朦胧引人探寻。
“这样,可以了吗?”
厄琉斯粉嫩脚尖轻点,美腿一迈,以完全坦然到没有丝毫羞涩窘迫的姿态立于男人身前,舒展身躯,婉转笑问。
宴归刚好从腕表中抬起头,疏离浅淡的视线落到女人身上,金色瞳孔好似微暗了一瞬,又好似没有变化。
他的神情始终冷冷的,并不为眼前的女体有所动容,只语调平平。
“继续,全部脱光。”
“医生,你这样不太好哦。”
她嘟了嘟唇,娇娇媚媚“孤男寡女,这种要求好难为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