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餍足的抽身离开,随意用男人素白的亵衣清理自己,沁着水雾的眼满是恶劣:“反正将军自持,只对本宫的脚感兴趣,想来也不愿继续受本宫的羞辱吧?”

子车屈:

他是说过那话,但她真的半途而废,任自己不上不下也太过难受了。

她是故意的。

一定!

最后的最后,子车屈携着冷气黑沉着脸拂袖而去,尽管生气他还是本能的扫尾,没留下任何引人怀疑的痕迹,以免为她招来祸端。

至于贴身亵衣粘腻湿漉漉的触感,想起这是什么,他恨恨的骂了句:“不知羞耻!”

耳根红的滴血,也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那个‘羞辱’了他的女人。

这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夜晚,闲王府。

躺在床上睡颜纯净的男人忽地睁开眼,白日懵懂天真,无邪澄澈的眼眸凶神恶煞,残忍暴力,像是要摧毁一切,他的气势也变了,如同深渊中的獠牙恶兽,满是危险。

只见他剑眉拧起,不渝暴戾,恶狠狠道:“那个蠢货!”

因为中毒的缘故一开始他是真的痴傻了,浑浑噩噩,后来可能体质问题,毒素竟自己渐消。

随着毒素的减少,他也能偶尔醒来,每每清醒从记忆里扒拉出痴傻的他所做出的的事,就恨不得杀人。

丢人,太丢人了。

他堂堂太子,怎么能玩泥巴?

怎么能因为一块桂花糕哭的眼泪鼻涕糊一脸?怎么能任由旁人戏耍还傻呵呵的以为在跟他玩?

最重要的是怎么能逮着个女人痴痴的姐姐长姐姐短!

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