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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一场大病烧坏了脑袋,变成了痴痴傻傻的小傻子。

闲王呀,这可真是个充满了讽刺意味不加掩饰的封号,荆砚这狗皇帝对个傻子恶意还这么大,啧啧,心眼不要太小。

也是,若这位嫡出太子不傻,皇位哪轮得到这脑残来坐,可不心里不舒服嘛。

厄琉斯懒的留下看三个男人唱大戏争权夺利,便借故更衣离开宫宴,根本不甩自上次之后就对她五迷三道的荆砚。

皇位都快坐不稳了,还色迷心窍呢,没出息,要不是她不想做女皇早弄死他了。

“主子,不若去荷花池走走?”翩然温声提议。

“不去,荷花有什么好看的。”

厄琉斯小脸怏怏的,所以说她才不爱来古代,没意思。

“走吧,去前面凉亭坐坐。”

她一身懒骨头,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懒得瞎转悠呢。

斜倚凉亭柱子,微风徐徐吹过,使得人昏昏欲睡,想着昨晚上小疯狗折腾的凶狠,一遍一遍重复叨逼叨,不许她今天多看旁人一眼,安安分分就觉好笑。

说的好像他说了她会听一样,眼睛长在她自己身上,爱看谁看谁,想怎么看怎么看。

这男人呐,都一个样,给点好脸就越来越狗,护食的可以。

懒懒的抻了个腰,伸直的腿脚尖踢到了石桌下的什么东西,厄琉斯微微低下头,正对上黄豆大小的黑眼睛。

巴掌大的小鸟雀扑棱着翅膀,吱吱叫着努力蹦跶到她脚边,挨挨蹭蹭。

“呀,这哪来的鸟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