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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得了消息忙赶了过来,还以为狗君上又想拿厄琉斯当挡箭牌,对她有什么阴谋呢。

“鱼儿,君上这又打算做甚?”

“谁知道呢。”

厄琉斯躺在院中石榴树下的躺椅,懒懒的摇着美人扇,慢条斯理:“兴许他私库宝贝多的慌呗。”

淑妃闻言嘴角直抽,还是不怎么放心,犹犹豫豫了好一会,才小小声道“对于君上,你你到底怎么想的?”

难道被迫害成这样就如此算了吗?

她是意难平,鱼儿呢,鱼儿又预备如何,总不会还对君上留着情吧?

想到这里心下不快,君上那么狗,怎值鱼儿付出真情。

“鱼儿,听我说,君上能那般对待你我,绝非良人,也不配”不配你。

“他自然不配。”

厄琉斯挑起淑妃一缕发丝把玩。

“你呀,放心吧,他那棵歪脖树谁愿意在上面吊死就吊死,反正不会是我。”

“总是没个正行。”

淑妃羞赧,美眸微嗔,也没把自己的发丝扯回来,任由她动作。

晚间,

厄琉斯熟门熟路的摸到东厂,老配方老味道。

秦咬沐浴过后,披着半干发丝,神色不明的瞧着屏风,鼻尖微动,敏锐的嗅到了不该出现在这的人身上的味道。

这种相似的场景不期然的让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女人不耐的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抱怨。

遂大步越过屏风,没放下的床帐果然那人赫然趴在他的榻上。

“怎么来了?”

他坐在床边,低头望着人,阴柔的声音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