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免谈,我是不会负责的。”

“那我对你负责。”

“别这样,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打一火包很正常。”负什么责啊。

单唯触及她满不在意的脸,动作微顿,饶是一开始就知道,仍报了一分希望。

“他们呢?”

“谁?”

哪来的他们?不就一个薄胥衍吗?

“两个姓薄的。”单唯咬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厄琉斯瞠了瞠眼:“有薄衡什么事?”

那家伙已经是过去式了,她嗔了他一眼,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角安慰:“你放心,你们都一样没名没分,我很公平的。”

单唯:见鬼的他妈公平。

心里还有种庆幸和幸灾乐祸,觉得那位也一样被这作精吃的死死的,没捞着好是怎么回事?

单唯扶额,这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得意他变成了她的火包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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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两年过去了。

前几天厄琉斯刚拿到大满贯,两年间与单唯合作连续拍了好几部电影,该拿的奖杯都被她捧回家。

原主的心愿达成,如今这具身体也频临崩溃。

近来两个月她越来越嗜睡,总是没精神疲乏的很,脸色也一天比一天不好,如今更是惨白如纸。

她不愿意浪费魂力修补身体,反而放任身体破败下去,掐指算了算,大概也就这两天吧,这具身体无法在拖下去了。

这两年薄衡鲜少出现在她面前,就是偶尔碰见了,也只远远打声招呼,但她知道他一直关注自己,因为那些偶尔碰见的场合,都是那男人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