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唯用一种你以为呢的眼神横她,心想,她什么时候讲过理?每每胡搅蛮缠无理也要搅三分,难伺候的很。
“单小唯!”
厄琉斯眯眼,掐上他的腰,用危险的甜美笑容道:“我看你是皮痒了?”想让我给你松松皮。
单唯:“咳。”
非常有生存欲的手抵唇干咳,摸着水壶给那女人喂水。
“喝水。”
还是那么清冷,但莫名的狗腿。
“嗯哼。”
女人喉间溢出轻哼,昂着小下巴似笑非笑的看他。
男人拇指温柔的擦拭着她唇边溢出的水渍,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
“是我的错。”
甭管他错没错,麻溜认错就对了,免得她又不依不饶。
这是单唯数次被欺负之后得出的真理。这女人,要是不让她快活,她能搅翻天,作起来不管不顾,他深有体会。
“哼。”
算他认错快。
厄琉斯哼了一声作罢。
单唯松了口气,就怕她脾气上来了,不管直播球也要作闹,她的事业正在上升期,她自己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他却没法不替她在乎。
一颗心操的细碎,偏那女人半点不领情。
渐渐的山洞里说话声越来越小,外面大雨滂沱,山洞幽暗,大家之前不相熟,话就那么多,说着说着也就没话了。
个个埋头发呆,或是想着自己的事。
厄琉斯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着了,她扭了扭脖子仰起头,单唯那张朦胧的俊脸近在眼前。
原来她竟一直枕着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