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先撩拨的?”

薄胥衍揽着人半靠着床,食指曲起敲了敲她的头。

“小恶棍,就算是野兽那也是你放出来的。”

三十多年清心寡欲,就这么葬送在她手里,猛兽出笼,便再也收不回去。

“我可不背这个锅,明明是你自己自控力不强。”

作精吃干抹净,开始嫌弃人了。

不过她咂咂唇,回味着,总算吃到肉了,别说这家伙的本钱体力都好的没话说,虽然开始的时候有些生疏,后面她只躺平享受。

男人对这种事大抵都无师自通吧。

别看这家伙温润如玉翩翩君子的模样,某些时候露出本性,那股子狠劲。

啧。

厄琉斯舌尖舔过尖牙,眼波流转,被子下的手爬到男人腰腹,块块腹肌,某个时候汗珠划过迷人极了。

薄胥衍眸子暗了暗,抓住女人不老实的手,毕竟是刚开了荤,饶是不近女色的他,也禁不住祸害故意如此。

“小恶棍,又想了?”

“嗯哼”厄琉斯半眯眼低哼着“叔叔一把年纪了当心闪了腰”

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怕都不会喜欢这样的质疑。

男人用力咬了一口女人柔软的颈肉,声音低哑充斥着危险“叔叔会让你知道,叔叔的腰好不好。”

事后,女人一脸餍足,软趴趴的趴在男人胸膛,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他的胸口,困倦打盹。

“睡吧。”

薄胥衍一手搂着小女人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