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咬着他的耳朵,娇媚的话语。

似醒非醒间,映入眼帘的纤细背影,肌肤白的发光,每一个线条都那么完美,鼻尖涌上热意,薄衡忙不迭捂住鼻子仰头。

下一刻又恨恨低咒:该死的,他在想些什么。

那可是妩妩,是他看到大的妹妹,他怎么能,怎么能臆想她。

可是,比臆想更过分的事,他却对她做了。

明明之前对妩妩只有兄妹之情,被她告白时除了惊骇,第一时间拒绝,从未对她有过别的念头。

现在怎么还有脸冒犯她。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越不想想什么,越控制不住的去想。

他想忘了那一幕幕,大脑却自发的一遍遍播放,清软微哑的声线跟个猫儿似的,她的身体柔软的不可思议,腰那么细,自己一只手就罩住了。

还有她贴近时说的离谱的话。

一向冷静自持的自制力全面瓦解,幸好,幸好没做出更无法挽回的事,虽然除了最后一步

薄衡大手罩住眼,厌弃般唾弃自己的自欺欺人。

虽说妩妩当时的表情并不那么抗拒,也曾对他表白,但也掩饰不了他做了错事。

她还小呢,可能只是错把对哥哥的感情当成了爱情,而且他们是兄妹,哪怕不是亲的,也不该。

他只把她当妹妹看待。

自己昨天那么,禽兽,妩妩应该吓坏了。

前脚刚拒绝,后脚就做出那种事,想一想也是够混蛋的。

越是这样自弃他对给自己下药的人就越痛恨。那个反应,明显是中了招,还是药效强烈的那种,不然也不至于全然失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