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了一个苦涩的吻，上官凌少将黎琛紧紧拥入怀中。

“对不起，我不该带你来这里。”黎琛的痛苦上官凌少都看在眼里，却无法替他承担一丝一毫，无力感在上官凌少身上无限放大。

黎琛摇头，“不是你的错，我总要面对这些。”

和黎北海的事情，总要有个了解。

而时至今日，他才坐实了自己的猜想。

为什么自己在第九军营受到重伤还能痊愈，为什么黎北海知道自己被袭击后特意让人把自己关起来，为什么太阳穴中弹后还能痊愈，一切的一切，都有了结果。

黎琛动了动唇角，头倚在上官凌少的肩上，语气落寞，“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结合黎琛之前的描述和老杰斐逊死前的话，上官凌少忽然懂了那些话背后暗藏的真相。

可是那些真相对黎琛来说过于残酷，上官凌少揉了揉黎琛的头发，“乖，你先别想这件事了，我抱你去洗澡。”

黎琛轻轻呵笑，声音凄冷到上官凌少不忍去听。

“上官凌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人类不可能在太阳穴受到那样严重伤害的情况下存活，可是我，我和那些异种人不一样……我有血有肉，我的血不是绿色的……我……”黎琛说着开始哽咽，温热的液体浸湿了上官凌少的肩膀，几乎灼烧他的皮肤。

上官凌少收紧了手臂，恨不得把黎琛融入自己的胸膛。

“你没有做错什么，黎琛，小琛！你听我说——你是无辜的，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我会站在你这边，一直都在。”说着，上官凌少吻了吻黎琛的侧脸，“我爱你，无论你是不是人类，我爱的都是黎琛这个人。”

“我会为你战斗到最后一刻，即使所有人都觉得你有罪——”

上官凌少的声音也带了些许颤抖，语气却更加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