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戏也看够了,刀尖一抵木牌,用巧劲一挑,木牌被轻松挑了起来,在半空中又被岑昭用脚尖灵巧一踢,伸手轻松地接到。

茯苓三人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发现掉落在地的木牌此时已经稳稳地落在岑昭地手中了。

“站住!你!”茯苓看着岑昭转身就要走,情急之下连忙喊住,怎么能轻易放此人走!

她此程就是为了羞辱岑昭而来的,主阁有人敬她是执事大长老的小徒弟,但她一派自古崇尚实力,完全看不惯岑昭这种关系户。

一个什么都没用的废物,不仅占着名誉和地位,更可气的是——

茯苓恨恨地盯着岑昭的侧脸。

她最讨厌长得比她好看还高傲的人!

那身靛蓝色朴实的衣服在岑昭身上都显得没那么庸俗了。

“你就如此没有骨气?白瞎了执事大长老这么对年对你的教导!我看都喂进狗肚子里头去了,你这种没用的东西趁早滚出司定监最好!”

茯苓越说越气,过往那些不甘仿佛在此刻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涌出,她拼尽全力费尽心机一辈子,也不过是洛水秦护法的徒弟,某个徒弟。

而某人什么不用干,平常翻翻卷宗,就可以轻易的获得别人恭敬的一句“小师叔。”

她时常念叨世间不公,但她的师父只是平静的说:“万物有命,冥冥之中注定。”

万物有命,笑话。

她今日故意截下传令的人,强行拿着令牌过来,可不是为了自取其辱的!

“你若真的有骨气,那便与我比试一场”说着,茯苓嘴里念叨着,四周的石子隐隐晃动,旁边的人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