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闷不乐地自己吃光了点心。

叶泽默默看着等了一天的小幼崽,眼里满是愧疚。

白色小别墅在中央区名声不好,众人皆知这是叛党叶泽的房子,或许没有家长愿意让孩子过来。

叶九默默看着叶泽,悄悄摸出了别墅。

傍晚近六点,在宝宝飞梭日即将结束的时候,一只气鼓着脸的金发小雄虫远远开着招摇的七彩宝宝飞梭过来,飞梭后头拉着小旗子,上头一个龙飞凤舞的澈字。

叶九朝小幼崽一拍手。“啊,看,一个小朋友好期待地飞奔过来啦。”

小幼崽扬起脑袋。

“哎呀,居然是大皇子呀,”叶九说:“他最傲娇了。”

“傲娇是什么?”

“就是心里很开心、很期待,不好意思表現出来,非要故意表现得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看,就是他现在这个脸。”

“噢。”

是殿下。看着在叶九指挥下把宝宝飞梭停到他身边的小雄虫,小幼崽高兴得手舞足蹈,糟糕,点心都被他吃完啦,他背好的词用不了了。他憋了欢迎词好一会,干巴巴道:“你怎么才来呀?”

夏侯澈:=皿=,什么才来?他的皇宫花园小宴会!他的亚雌小可爱们!他烤的七层蛋糕还没切,正数着六点结束的时候切呢,去推蛋糕的路上被一个土匪给拦截来了。

小幼崽继续:“我都等你好久啦。”

好啊,原来就是你这小土匪叫叶九绑我过来的。夏侯澈鼓着脸,“我是被绑过来看你一眼的,我才没有要跟你玩呢。”

“你怎么这么傲娇啊。”

=皿=你才傲娇!

夏侯澈当场气成了河豚。